斯林面包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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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普通路过骰主

【旧日组中秋24h/ 5:00】什么钥匙获取失败!错误信息:无法获取错误信息!

※5k4空想旧日都市,沙雕向,四人是比较熟悉的朋友关系,没有非凡能力,没有外神旧日,大家都是普通人。

※全用英文名预警,克莱恩=周明瑞,罗塞尔=黄涛,但他们长相还是中国人,因为地点在欧洲就用英文名写了))

上一棒  @浮光月影 
下一棒   @千岁鹤归 

※欢迎收看,四个人有六个名字的故事(不是)

 

Chapter1

又是一个夏天,只不过这个夏天不太寻常——同一个社团的朋友一起组队去欧洲玩了几天。

 

当克莱恩坐在公园中心喷泉的石制边缘上,看着金属泉眼里飞溅出水,往空气中散播细密的水花,阳光也似乎拥有了一丝惬意。

 

也对,在茫茫人海中找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困难。

 

但当你有一个记不清楚中文名的朋友,他或者她丢点东西似乎也很正常,尤其是他连续10遍读错自己中文名字,就算他努力到最后,也很难让自己念出来的名字被别人听懂,也正因此逼得周明瑞把自己八百年前取的英文名翻出来。

 

这也不能怪他,要知道他的两个中国朋友也记不清俄罗斯人名。

 

所以这段话在那个记不清中文名的朋友眼里可以被翻译为:当你有两个记不清俄罗斯人名字的朋友,你只好被迫取中文名,但因为实在是不会取,你就只取了一个姓。

 

“要不要来一根?”坐在他附近的黄涛,或者说是罗塞尔递过来一根冰棍,“不知道老白和阿曼妮那边怎么样了……要不是他家的两个孩子没有跟过来,我还真以为是恶作剧。”

 

“是啊……”,克莱恩接过冰棍感慨,把外边的包装撕开,内心不知道因为是想到了老白的儿子还是冰棍,有一点点发寒,“还记得他当时凌晨2点在群里发图片,他家小孩不知道第多少次偷了他书房钥匙进去捣蛋,那是最严重的一次吧,经过了那次事件之后,他出门都绕着钢笔和墨水走。”

 

“他家的孩子真是太……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受下来的。听阿曼妮说,她在选修课遇上老白的时候,他作为助教显得非常……”罗塞尔停了下来,他看见在喷泉的对面有两道人影朝着自己走来。

 

其中一位女士穿着不知名布料做成的漆黑长裙,上面似乎缝了很多细小的亮片,仿佛误入白日的星河,在阳光下闪着点点星光。

 

另外一个是位男性,穿着很简单的衬衫长裤,头发做了个黑金的上下挑染,略显得有些老气。

 

“阿曼妮,老白,你们有收获吗?早知道你们这么早回来,也给你们买两根。”黄涛挥了挥手中的冰棍,半深半浅的冰棍表面还冒着丝丝冷气。

 

阿曼妮西斯摇摇头:“我们去了门口,那边并没有。”

 

她话音刚落,空气便陷入了谜一样的静谧,研究所的某位白先生感受到了三道无奈,还带着几分同情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。

 

克莱恩换只手拿冰棍,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们很能理解你那个钥匙扣的重要含义,我记得从公园离开后,我们去了博物馆,去博物馆门口找找看?那里似乎有个保安亭,内部可以让工作人员留意。”

 

“亚当前不久送的,弄丢会让他感到难过。”白研究员温和地补充到。

 

阿曼妮西斯点点头,嗓音轻柔地说道:“好,博物馆在下个路口。”

 

“那我们就跟着导游走了!”罗塞尔站起身,把冰棍剩下的木棒丢到附近的垃圾桶里。

 

……

这里是欧洲的一处小镇,夏日的天气算不上炎热,只是昼夜的温差让人有些犹豫穿出门的衣物——到底穿长袖还是短袖。

 

当然,这里的博物馆也不算很大,门口只有一片草地,数不清的鸽子落在上面,匿在不短的草丛里,等候着游客的喂食,它们大部分呈灰色,偶尔有几只渲染上几分洁白。

 

克莱恩看着门口绿茵上停留着的飞鸟,回顾着之前在视频网站上面看过的沙雕短篇,一个奇怪的想法在他心里冒了出来:

 

这群鸟会不会把钥匙吃了。

 

但看着小镇居民喂鸽子面包边,一副人鸟共生的和谐模样,它们似乎并不稀罕金属物品,鸽子又不是乌鸦。

 

“还好老白发现的早,我们一上午就没去几个地方,趁现在太阳大,反光的东西应该能看得比较清楚,慢慢找找吧……”罗塞尔叹息一声,低头看着不远处灰色的鸽子。

 

年轻,但习惯了冒失生活的研究员摸了摸下巴,略做沉思:“我没有去过草地。”

 

“你原来没有上去吗?”克莱恩感叹了一句,接着道,“我以为你没在中国呆很长时间,没有受到‘保护环境,人人有责’,‘禁止踩踏’等等标语的摧残,也不会有所顾虑……”

 

“你忘了‘小草在哭泣’,‘你也轻轻,我也轻轻’。‘”罗塞尔回想着自己之前见过的标语,随意挑出几个补充道。

 

“我们没有这样的习惯。”一道轻柔的女声在他们后边响起,只是中文的发音有些不标准,“从我有记忆开始,成年人喜欢带孩子去草坪上野餐,他们玩累了就躺在草地上休息。”

 

“是吗?”因为站在他们身边的研究员在中国呆的时间不长,对中文还不太熟悉,所以克莱恩换回英语笑笑,“我可以想象得到,那的确很好玩,我们户外的地方大部分潮湿,算是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些了。”

 

罗塞尔回想着不久前他们逛Garybier博物馆的路线,提议道:“博物馆门口那个保安亭,去看看吧,说不定被哪位拾金不昧的好人捡到,放在那边了。”

 

……

 

“您好,是来找寻失物的吗?”保安划开窗口的玻璃,把手伸向旁边文件夹,上面夹着一叠a4纸,最上方有个醒目的标题:失物招领,纸上的表格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

 

……为什么这么娴熟。克莱恩腹诽了一句,随即点点头:“我们有位朋友丢了一串钥匙,钥匙上面大概有一个金色的十字架。”

 

“是的,那个钥匙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站在他身后的研究员上前一步,温和但略显尴尬地笑道。

 

保安右手抓了两把自己凌乱的头发,左手随意翻着记录:“我记得你们,今天早上来的,现在还没有人捡到丢失的东西,老实说,你们之后就没有游客来过。”

 

他又象征性地看了两眼纸张,便从下面拿出来一个架子,上面挂着一堆钥匙,戒指和项链,甚至还有不大的零钱包。

 

“在几年前,或者更久之前,进入这个博物馆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丢点东西,这附近有太多的树,每年都会长新的枝条,离道路很近的枝条会伸出来,勾到过路人的衣服,口袋,敞开的背包等等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不去修剪一下?”黄涛发出疑问。

 

“当然是因为没钱了,请园丁的开销我们承担不起。”见眼前四人对这个答案感到惊异,他画风一转接着往下说道,

 

“听馆长说,在他还是个青少年的时候,那些树还很小,完全没有延伸到道路上……他的父亲还在世,似乎是他父亲亲手栽种的,为了什么我不知道,不过光听着就很美好对吧?所以啊,对他来说,这些树是他往后热爱历史的启蒙,后来他努力考入哥廷根大学也有一部分原因在这里。”

 

“这样啊……”克莱恩环视了一圈周围,高大粗壮的树木底下有一条连接着博物馆大门的羊肠小径,明亮如火的太阳底下,闪烁着点点光的罅隙。

周围的灌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修剪,快要看不出原来的球状或立方体

 

“他或许是一个重感情的人。”阿曼妮西斯轻柔地笑笑,往旁边退开一步,示意那位失主上前寻找。

 

她从保安的玻璃窗前离开,屋檐浓厚的阴影随之褪去。

 

漆黑的长裙的陷入未被绿荫遮盖满的小路之上,一块块斑驳的碎片相继在她天鹅绒般的长裙上亮起,像一条条流光,或是一片片繁星。

 

于是那位失主在半天架子翻了半天,也不能说没有找到钥匙扣,但头骨样子的钥匙扣和金色的十字架还是有本质差别的。

 

可能是害怕有遗漏,他打开手机相册,翻出之前拍过的照片,表情变得柔和了很多:

 

“你们有没有看见这样的钥匙扣?”

 

那张照片的正中心堆满了书,在一本本俄文书籍的簇拥下有一个拴着铁环的金色十字架。

 

克莱恩看到这张照片,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。

……这不是他今年二月份在群里发的图片吗?

 

那个时候是中国农历新年,他当时太忙,又没空回老家,于是拉着有同样遭遇的黄涛随意找了一家名叫“川渝小炒”饭馆吃饭,因为周明瑞很喜欢这家店的番茄煎蛋汤。

 

好巧不巧的是,当晚他们出来的时候天气还算不错,阴天但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,只有过路行人的呼吸往上冒出朵朵白云。

 

等到他们吃完的时候,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雪,与温暖的室内形成鲜明的对比,没带伞又有什么办法呢?作为一个合格的现代年轻人,黄涛缓缓拿出手机,拍了张照片发在他们四个人的小群里。

 

配文:“年夜饭吃的全是热菜,下点雪给胃降降温。”

 

于是id单字一个白的用户飞快回了一张图片,并发了一行消息:

 

“上个月亚当送的,也是他亲手做出来的,很可爱。”

 

但周明瑞和黄涛盯着群聊消息,都觉得,他这是在炫耀自己领养了孩子,不至于大晚上在外面被雪困住。

 

保安凝视着这张照片,沉默了一会,肯定道:“我没有见过,也许你可以去网站上面等等?上面经常会发布一些失物招领的信息,毕竟我们也不能勉强每个人都能找到保安亭。”他又继续叹息着,

 

“这个博物馆的游客太少了……基本上只有本地居民会来,像你们这种外国人就更少了,上次见到国外的朋友还在一个月前,他们给馆长送来了一些历史资料。”

 

也不知道为什么,保安说起历史就像开了话匣子似的,说个不停。

 

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那个场馆,虽然只是很小一间,那里是个还未开放的埃及专区,也许几个月后就会开放吧,如果你们还在,欢迎来玩。”

 

“好的。”克莱恩答应下来,话音刚落便觉得这样似乎太敷衍了,于是又接上一句,“我对埃及的历史还算感兴趣,嗯,我的历史成绩也还不错。”

 

“我能问问网站的地址吗?”站在众人身后的阿曼妮西斯用熟练的英语问到。

 

“当然可以,也可以把这个网站推荐给你的朋友。”保安递来了一张稍微有些落灰的名片,上面是这个展馆的介绍,联系电话,以及网址。

 

克莱恩接过名片,说了句谢谢后把名片递给了后方的阿曼妮西斯。

 

小型博物馆的门口又重新陷入静谧,只剩下风吹动树叶,落下一片摇曳的阴影。

 

Chapter2

“我们接下来往哪里?博物馆之后走了没多久老白就发现他钥匙丢了。”罗塞尔走在石板路上,回忆着博物馆里还未开放的埃及展馆,那一片地方以“黄金”为主体,有埃及的华贵但也在一些细节处窥见繁华背后的破落。

 

一个很符合“失落的黄金之城”的装修。

 

“也许……”阿曼妮西斯转过头,目光似乎透过了浓密的绿荫,回望那个20世纪初期欧洲风格的博物馆主体。

 

她又想到老白的冒失与健忘,想到他们之前一起切磋棋艺,不经流露出几分笑意:

“也许白的钥匙挂在了宾馆门前的树上。”

 

“你说过,这家博物馆每年都会随机挑选一颗松树,让它临时担任一天圣诞树的职责,其实我一直在想,挂在树枝上的丢失物,或许也能算是一种圣诞树的挂件。”克莱恩顺着她的话开了个玩笑。

 

“一个很新奇的丢失方式嘛。”罗塞尔拍拍身边那人的肩膀,“先回去看看?”

 

“好,早晨出门那段时间我碰到了很多伸上小径的树枝,不过当时不怎么在意。”

 

于是一行四人回到了宾馆门口,或许是因为正值午后,两旁的树不像清晨那么阴寒,多了一丝生命的活力。

 

也正是因为午后阳光的明丽耀眼,树枝随着轻风晃荡不定,在层层叠叠如海浪般的枝叶间,一团格外耀眼的光团踏着风的足迹时隐时现。

 

那是金属的反光。

……

 

那串挂有一个金色十字架的钥匙正静静躺在绿叶间,在它背后不远处,就是这家宾馆的客房楼。

 

毕竟是藏在庄园里的宾馆,它拥有的大路更适合通车,且走大路去门口的路程太遥远,所以一般行人都会走林间小路。

 

“还好找到了。”把除了发尾外全染成黑色的失主握着十字架,眼底温柔涌动。

 

克莱恩划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,阿曼妮西斯在他旁边说着什么,由于他习惯性带充电宝出门,所以现在他的电量剩余的最多:

“……希望下次他们能把这些树修剪一下。”

 

鉴于老白的钥匙已经找到,罗塞尔便把头凑过来看看小周和阿曼妮在讨论什么:“全是店名啊……美食街吗?”

 

“可以算是,离这里不远。”阿曼妮西斯如小夜曲般轻柔地回答道。

 

“听阿曼妮说,那里还不错。”克莱恩话音刚落,手机便冒出来一个新闻弹窗:

 

“失落的黄金之城!重要证剧现世,古埃及隐藏的秘密即将被破解!”

 

他没有仔细看下面几行小字,手就习惯性把它划上去了,反正网络上假新闻繁多,标题一个取的比一个博眼球,他也没怎么注意。

 

“……这里的可丽饼很好吃。”阿曼妮西斯放大了一家店的位置。

 

“那走吧。”刚刚找回重要物品的研究员先生,颇为轻松地提议到。

 

围着克莱恩手机的三人相视一笑:

 

“走吧。”

……

在去美食街的路上,克莱恩和罗塞尔闲着没事帮两位朋友纠正中文发音。

 

为什么,因为老白提了一嘴“十字架的中文是什么?”,然后他复述的时候:“十鸡架。”

 

后面阿曼妮西斯也加入进来,开始纠正其他人的英文发音,因此场面一度很混乱,基本上可以概括为:

 

英语中文混用的中国人,英语很好的欧洲人,以及一个两边都说得不标准的俄罗斯人。

 

就这样,四个人说着说着来到了那家可丽饼店门口,他们来的还算早,刚过四点,太阳距离地平线还有很长一段距离。

 

店门口的队伍不算很长,加上他们四个也没有不远处那家买玫瑰冰激凌的队伍一半长。

 

当他们已经能够看清店内那个巨大的烤架,烤架上串成一长串,被烤制得棕红的烤肉,柜台后的厨师手起刀落,烤肉被特殊的工具切割成片状。

 

站在四个人前面的顾客伸手去接他那份可丽饼,夹在他腋下的文件袋顺着不长的楼梯滑落,里面的文件掉了一地。

 

空气一下子陷入凝固的寂静,那位先生说了声抱歉,跨下几节楼梯。

 

克莱恩看着落在自己旁边的文件,“失落的黄金之城”,“关于树木生长……”,还有几张名片,写着“布列塔尼·皮鲁伊”,“Garybier博物馆”

 

那位先生的速度很快,克莱恩还没反应过来

要去帮忙,他就把东西收拾好了,甚至临走前说了句: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

 

……很有礼貌克莱恩在内心评价着,点了一份自己想要的可丽饼。

 

它由一层薄薄的饼皮包在外面,里面会装满沙拉,烤肉和薯条,就像一个大号的甜筒,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冰激凌。

 

太阳把身体藏在了房屋后,一时间天与地连成了一片橘红,古朴石砖路的尽头不同种类的音乐断断续续响起。

 

穿着礼服的青年拉起大提琴,也有人扬起鼓槌,敲在不同的金属吊镲上,偶尔有行人路过,往他们面前的帽子里丢几枚硬币。

 

橘红的夕阳渲染了街道上的万物,街边黑色的路灯亮起朦胧的光,不同香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,萦绕于鼻尖,让人不由得分泌出口水。


克莱恩回头望向剩下的三位,黄涛手滑把可丽饼落在了地上,正狼狈地四顾寻找垃圾桶,阿曼妮西斯捂着嘴偷笑,至于老白,他已经把卷饼吃完了,陪着黄涛一起找垃圾桶。

 

一个平凡到极致的插曲,但不知为什么他感到格外的轻松,似乎时间会永远凝固在这一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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